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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藿来访,孔伯渊立刻扔下吃了一半儿的早饭,抓着李藿的胳膊把人单独带到了自己的书房,咬着牙悄声道:“你实与我说,这几日你去哪了?”
没想到被好友看出端倪的李藿失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孔伯渊两眼一瞪,“你还问!七郎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咱们插不上手也还罢了,你家竟然只派大管事代为道恼!你可别拿你也得了急病搪塞我,快快从实招来!”
李藿去缯县的事儿,快则今天,慢则明天,徐州军那边也该有人来费县了,到时费县自然人人都会知道他这几天干了什么。
是以他只瞒下了出城的细节,比跟昨夜与妻子所述夸张个五六倍的与孔伯渊说了。
“好你个李白驹!这可真是……”孔伯渊越听越兴奋,最后直接站起来光脚在书房内来回转圈儿,“你可真是……羡煞我也!”
他孔伯渊自忖也是一身本事,却囿于出身孔氏不得舒展。
没办法。
孔氏成也因为圣人,如今的困也因为圣人。
正是因为天下人都学儒,所以孔氏在大吴才只能低调的做个“儒学牌坊”,族中子弟只有主枝的嫡出才有机会做一些没有实职的官。
到分支这里,孔伯渊一个庶子更是处处受这个姓氏带来的压制,却一点儿家族的力都借不上。
思及过往小娘形容孔伯渊困境的那句:“你受什么保护,就受什么控制”的话,李藿见孔伯渊替自己高兴一阵儿后便颓然坐回首位,遂劝道:“伯渊,其实人也不一定非要从军做官才能一展抱负。”
“唉……我实在不知,我到底能做什么。”孔伯渊自知没有李藿这种起而立行的魄力,苦笑着摇摇头。
旋即他对李藿道:“你李白驹向来是无事不登门,说吧,一回来就找我是要干什么?”
“我想跟你打听打听我不在的这几日,县衙里都发生了什么,怎么我听说县里竟然举荐王校尉接任县尉一职呢?”
李藿问的直接,孔伯渊答得也直接,他先是将王校尉在孙三郎收复费县一战中起到的作用详细说了,然后才道:“裴嵇大难不死,如今县里都是他做主。你也知道,因其宗室身份,南亭侯府在费县向来低调。”
闻言,李藿点点头。
说低调都是美化了南亭侯府的处境,作为血脉偏远的宗室,南亭侯于军政二途比孔氏受到的辖制还多。
“如今老侯爷战死,运作好了说不定世子袭的爵位还能往上提一提。可孙世伯(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