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2苏格拉底 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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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,饭后刷碗的间隙,严冬难以撬开的嘴巴还是主动说了一句话。
他清楚地知道,她很聪明也很坚强,有谁没谁,再苦再难,绝对会挺过来。
哪怕没有陈顺,依然可以站在北京,见到亲人。
只要她想,没有她做不到的事。
严冬的话对陈顺有重重的后坐力,对此,他认同。
并且回答:“她能没我,我不能没她。”
这话,陈顺没对杜蘅提。
另有一句,是他很想说的,蓄谋已久。
“小蘅,我爱你。”
他的语速很快。
面皮紧绷,不敢看她,看没星星可看的夜空,火辣辣地看,仿佛要把夜空看穿,看出个空洞来,好拿来放他的紧张和局促。
“嗯?”
杜蘅听见,也嗅到他的紧张。
起身,绕到他面前,捧住脸,感受男人面孔上不寻常的热度,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
男人的沉默把风熏热了,又从热变到辣。
陈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转脸,吻向掌心,吻那里熟悉的薄茧。在夜色中眼巴巴地盯着她,用眼神,叼住她。
“小蘅,我说,我爱你。”
每吻一记,就说一句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越说越顺口,越说越平实,不再慌,不再急。
不激烈也不昂扬,每个字眼只有成熟庄重的分量,话里的柔情是细水长流的架势。流进心里,把人心灌溉得心脏酸酸的,甜甜的,胀胀的。
到最后,几乎剩气音。
一团热气喷在她掌心。
他仰头看她,黑魆魆小院里,轮廓清晰,眼神热切。只是一句喜欢,他要用这么多的爱来回报。光只有爱还不够,他说她对他不是一般的好。
很好很好。
苏格拉底媳妇还往自家男人头上撒尿呢,他的好小蘅没有这样对他。
杜蘅惊讶地微笑,什么时候对哲学感兴趣的。他笑了,在马场和牧马队男知青借了几本书来看,万一她想找人聊聊《辩证唯物主义提纲》,他也能搭上几句。
能说出动听话语的舌头吻起人来很热切。
分明只有那么点空间,他可以不断围追堵截,顶她的小舌,刮弄舌侧,讨好似的用舌尖绕着她的舌打圈,深吻。
像一匹求爱的野马。
强悍,精壮,绕着它唯一的目标,坚持不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