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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莫非率先来到零食区，拿了些李舒虞喜欢吃的。
最后依照承诺，赔了她一大包薯片。
李舒虞抱着薯片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。
“顾莫非”
“恩？”
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！”
“骂人也叫厉害啊？”
顾莫非笑了。
在李舒虞眼里，自己好像没有缺点。
“恩！”
李舒虞重重的点头，
“你刚刚把她骂的都不敢说话了。”
“和卫庆待时间久了，嘴巴是会不干净。”顾莫非解释道。
“我也想学！”
李舒虞眨眨眼，兴致高昂。
顾莫非脸上的表情收了收，伸手在李舒虞的额前弹了一下。
“你干嘛！”
李舒虞吃痛的捂着头，愤愤的看着他。
顾莫非沉眸，带着长辈教育的口吻。
“女孩子不能学这些，要有礼貌，知道了吗？”
李舒虞有些不情愿的点头，“知道了。”
“真乖！”
顾莫非笑着摸了摸她的头。
两人在蔬菜区逛了逛，又拿了些丸子和速冻食品。
顾莫非拿起一盘羊肉，看都没看就放了进去。
“这个牌子的不好吃，要选那个！”
李舒虞将羊肉拿了出来，小手指着他旁边的那一盘。
顾莫非听劝的换掉。
“你还懂这些？”
“学做饭的时候知道的。”
李舒虞红着脸，有些不自在。
她做饭，只是为了顾莫非。
顾莫非也清楚，笑了笑，没有戳破。
东西买的差不多，李舒虞还想吃些水果。
只是临近关门，超市里的水果不仅贵还不新鲜。
顾莫非皱了皱眉。
“小孩，我们不在这买水果。”
“那去哪？”
“早市，或者路边摊。”
顾莫非说出了不像他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李舒虞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两人结账走出超市，顾莫非带她逛了一圈。
晚上摆摊的很多，
这里的水果要比超市里的新鲜一些。
李舒虞看向顾莫非的眼神更亮了。
“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