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小女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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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还没从眼前画面中脱离出来，小女孩却突然睁开了眼望着二人。

褚沐衍迅速拉着江岚往后退了几步，左手中的弓横在身前，严肃地看着女孩儿。

双方僵持了一会儿，小女孩眨了一下空洞的眼睛，打破沉默道，“快逃，”冰冷的仿佛机器的稚嫩声音响起，两字直直砸在了两人的心上。

见两人没有反应，小女孩再次重复了一遍，“快逃，”“为什么？”不再沉默，褚沐衍开口问道。

“院长...用.....恐惧......制造门，”

“我们都是......养料”小女孩的声音缓慢，应该是太久没说话导致的，

“门？”江岚抱臂小声道。

“……高阶的梦主能用其梦境的力量打开通往阳间的路，称为‘门’。”褚沐衍表情彻底严肃了起来，“你平常接的任务都是低阶任务，不知道这点很正常，但......能聚集起打开门的力量的梦主，不应该从没被标记过。”

江岚听到褚沐衍的解释后，愣了一下，确实，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高阶的梦境，从她到这个梦境起，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，虽然她也有怀疑过这次事情的发生不是偶然，但.....当最坏的结果出现后，江岚想的却不是果然如此，而是不敢置信。

褚沐衍从开口后就望向江岚，看她陷入沉思后，心中叹了一口气后，转头看向小女孩问道“我们来的时候听到浓雾中有拖拉的声音，应该是你口中的院长处理‘养料’的声音了？”

“是的，快离开......这里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”小女孩听到褚沐衍差点就和院长碰面后急促的催促道。

“那么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

“任泽，你为什么会成为‘养料’？”江岚突然抬起头来问道。

褚沐衍嘴角微扬，等着眼前的小女孩给出回答。

小女孩，不，应该说是任泽沉默了，他或许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身份，但他不在意这个“我没有骗你们，劝你们离开这里这件事，我没有撒谎，”任泽回复道，他的声音没有变，依旧是女孩的声音。

“从你们离开精神病院起，我的梦境就破碎了。”任泽接下来说的话已经开始超过江岚的认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