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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没有神吗？
“小波！小波！！”男人在大喊中惊醒，大口喘息中，抬起头注意到前后座椅上的人正疑惑的看着自已。
噩梦吗？
燕明空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，发现此时自已正坐在一辆行驶中的大巴车上。车上人并不算多，他粗略数了一下，大约不到十个人。
从车内的后视镜看到正在开车的司机师傅与自已年纪相仿，带着黑色墨镜，留着八字胡，原本聚精会神开车的他似乎发现了自已的目光，头一扭看向后视镜，正好与燕明空的目光相撞。
燕明空假装看其他地方，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。
这是要去哪来着？
他抓着头发，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，车厢里每个人都大包小包有说有笑，就像是要去旅行一样。
对了，旅行！
我这是要去旅行。
可我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？我是因为什么去旅行呢？
头好疼，燕明空关于自已为什么会去旅行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。
唉，像自已这种平庸的人设，就算是在电视剧里，也一定活不过六集吧？
他隐约记得刚刚做了一个梦，
梦中，有些不流利的稚嫩童声在耳边响起，他们几个人也一同拍着手唱了起来，大家都很开心，那种感觉很温暖，每个人都熟知着彼此。燕明空看到其中一个男人一边点头一边拍着手，笑得很慈祥，印象中他是一个很沉稳的男人。
那是小波吗？
燕明空正想看清他的脸，可就在这时，脑海中的画面却渐渐消失，自已的呼吸声却逐渐大了起来。
小波！
小波！！
小波到底是谁？
就在这时，燕明空的耳边忽然传来了歌声，他回过神来，这才注意到车内的众人在导游的带领下唱起了歌。
导游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，扎着丸子头，穿着浅粉色的短袖和淡蓝色牛仔裤，身上散发着年轻女孩独有的朝气。
燕明空发现在座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拿着一个印着牡丹图案的搪瓷杯，这是导游发的吗？他连忙低头查看，果然在自已的脚边，也躺着一个已经打翻了的搪瓷杯，牡丹像是被人强行摁在地上，离死不远了。
燕明空弯腰将杯子拿住，正要抓起，忽然他顿住了。
他的后座，有一个长发男孩正在弯腰系鞋带，他的动作很慢，语速却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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