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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债吗？”
林森的眼睛一瞬间瞪大。
够抵当年的债吗？
他知道远远不够的。
他欠了一条人命，如今做的这些怎么够抵债。
林森浑身冰冷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许子琛移开放在他身上的视线，语气冰冷地道：“所以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，这是你欠的债。”
其实在许子琛心里，当年欠的债早就已经化为了乌有，他现在这样儿，只是想用欠债的借口，来当成挽留这人的理由。
有了这个理由，他就可以把人绑在自己身边，毫无顾忌地让他只属于自己。
……
“喂，林哥，那个许子琛没欺负你吧？”江辰坐在电脑前一手操控鼠标看着游戏内的景色，一手握着手机和林森通电话。
电话是林森给他打来的，告诉他自己已经出院了。
“嗯，还好。”林森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淡淡的，沉默了几秒，他又说道：“橙子，之后我就不去你那里住了，我……我住许子琛这里。”
江辰瞬间了然，他的火眼金睛早就看出了许子琛对林森的情意，所以也不会觉得有多奇怪。
“林哥，你……你觉得许子琛这个人怎么样？”江辰放下鼠标，有点儿紧张地开口问林森。
他得探一下口风，看林森对许子琛到底是怎样的。
不管以前发生的事如何，只要这两人好好的，那就都不是问题，作为朋友，他是希望林森幸福的。
林森听到这个问题一愣，沉默了好久都没回答。
江辰又开口问：“怎么了？林哥？他这人是不是特别渣特别难伺候还大少爷脾气啊？”
林森：……
林森看着抱臂站在床边许子琛和开成免提的手机，心里真的是囧囧的。
这个电话是许子琛让他给江辰打的，也是许子琛让开的免提。
江辰一点儿都没察觉出林森这边儿的不对劲儿，没听到林森的回答他以为林森是默认了他说的话，开始想办法给林森支招。
“林哥，对付人渣你不用手下留情，趁他睡着把他头发剪了，或者给他水里下点儿安眠药，趁他熟睡的时候在他脸上画只大乌龟，然后用手机拍下来，以便……”
“橙子，许子琛他挺好的！”江辰正说的起劲儿，冷不丁被林森突然出声的话给打断了。
林森的声音有点儿急，他就是怕江辰再在电话里当着许子琛的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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