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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难封’为意,写一首诗。这是何意?”李缜也不跟裴冕客气,径直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。
裴冕撑着膝盖在床上坐下,他似乎还没从被杨洄的暴打中回过神来。因此思考了特别久,才喃喃道:“兴许,是,嫌弃你,不上进了吧?”
“我倒是想上进啊。奈何科举又考不过别人,又不愿再回军中了。”李缜一听“上进”二字就来气。因为他是真的想上进啊,而且为了“上进”,他大道正途和旁门歪道都试过,可结果嘛……就成了现在这样子。不知是该叫面首,还是该称呼为风流文人。
“错……错了,是屡遭贬谪,排挤,烦闷不已……嗯,就是仕途失意,虽有效力君王之心,但,但也无可奈何了。就按这个意思来写!”裴冕摇头晃脑道。
“你是在说我,还是在说自己?”李缜看了看裴冕,又看了看自己。
裴冕却是咧了咧嘴:“既说裴冕,也感伤自己。所以叫,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李缜一拍手掌,走到桌前,提起笔,一气呵成。
“
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
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,兰舟催发。
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
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
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!
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。
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
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
吸~”
棠奴趴在榻边,侧头看着麻纸念着,初时她还边念边想,这李缜写的是哪门子冯唐李广,但念到末尾,她的眼泪,却是先一步打湿了床单。
“裴……裴冕哭了一晚上,伤,都裂开了。”床榻上,裴冕平躺着,双眼半闭道,“也,也是惭愧。”
李腾空本正在给裴冕上药,但却被这词和这两人的抽泣声扰得心神不宁,终于叹了口气问道:“李郎在哪?”
“一大早,就被卢铉押走了。”
“押?!”
“是。”棠奴点头道,“说是杨慎矜,查出了些不得了的……哎,娘子!”
李腾空早已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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