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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。”
“顺手拿的?”林厌细品了一下这几个字,“看来你是真的跟我学到了些东西。”
“嘿嘿,小姐教的东西我都记得很好,而且都学以致用了,”教皇利克说道这里,脸上浮现出骄傲的小表情,“通过先礼后兵的方法顺手拿东西是我学的最好的。”
“好好好,”林厌点点头,“那么接下来你可以跟我说说我开头的问题了。”
“好,”教皇利克盘腿在林厌身旁坐下,高大的身躯使得他即使是坐下的动作也也比林厌高出很多,“我是人与山羊的混血怪胎,原本来自于一个巡回表演的马戏团,在这个马戏团之中我长期被虐待,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,你救了我。”
“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,后来我成为了你的仆从,”教皇利克说到这里沉吟了片刻才又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原本并没有这么高大,反而身材畸形矮小,是小姐你赐予了我现在的力量,我的名字也是你给我起的。”
“嗯,我大概明白了,”林厌点了点头,“不过我为什么会救你呢?”
“小姐那时候正在世界游历,寻找生命的意义,”教皇利克说道这里,垂下了自己的眼眸,“小姐救我的时候,大概只是觉得顺手或者无聊吧,不过对于我来说,这已经够了。”
“好吧,”林厌颔首,仔细琢磨了一下教皇利克的前半句话,“寻找生命的意义...吗?不过我猜,我后面大概是没有找到的。”
“是的,”教皇利克叹了口气,“所以你后来开始创造了很多生命物体,而且给他们都下达了统一的指令。”
“那个指令是——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你。”
话音结束,城堡之中陷入了彻底的寂静,直到很久之后林厌才再次开口道:“不过他们应该都让我失望了吧,那么你呢?”
“我宁愿死去也不会接受那个指令,所以我只是请求您赐予了我力量,”教皇利克说道,“他们之中,君南烛是小姐最完美的作品,只不过他也只是让您陷入了沉睡,然后现在,您再次苏醒过来了。”
“所以,也就是说,”林厌消化了很久教皇利克的话,“从哀鸣山开始,这里的一切生物都是我创造出来的。”
“是的,包括我,”教皇利克说到这里,起身单膝跪拜在林厌身前,“包括我,小姐。”
“您给予了我创造教徒的能力,那些游离在荒石山之中的山羊,都是我的信徒,他们能钻进死去的皮囊之中,继承皮囊近期的记忆,拥有皮囊的气味,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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