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一十九章 无法否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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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，起码我心里还会对你有一丝残留的想念，并不想只是一具冰冷的墓碑。”
“……”
南棠呆了呆。
原来他是这么想的。
“郁衍……”
郁衍转过身，身体靠着洗手台，和她面对面而站，幽黑的眸盯着她，看穿她的所有，一字一字问道，“你敢否认么？”
无法否认。
要是留在他身边，南棠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，她不知道怎么去控制自己自如面对他是自己杀母仇人的养子……
南棠低下眸，说不出话来。
两个人站在小小的浴室里，僵持良久，郁衍站直身体往外走去，南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“我承认，离开你我的心变得坦然了，看我父母的照片也不再有那么多负罪感。”
“……”
郁衍颀长的身形僵在门口。
坦然。
她真的变坦然了，好事，不用再躲在他怀里崩溃大哭地问他，她该怎么办。
“果然，我还算了解你。”郁衍道，有着自嘲的味道。
闻言，南棠低着眸，眼泪滑过面颊，一字一字道，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，你做了那么多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！你被李言威胁着权势地位，你天天酗酒，你把墨艳软禁起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郁衍的背影一动不动。
原来她都知道。
“我们都过得不好，不是吗？”南棠抬眸，视线模糊地看着他削瘦的背影，声音哽咽。
郁衍听着她的每一个字，心脏随着沉重地跳动每一下。
南棠还想说什么，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咚咚咚。”
稳重的三声。
南棠连忙低头抹掉眼泪，郁衍走出去，冷冷地开口，“进来。”
门被推开，李言一身白色正装礼服站在门口，单手调整着领带，深秀的一张脸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，视线定在南棠身上。
“……”
南棠下意识地去看郁衍。
郁衍站在一旁，脸色很是难看，轮廓绷得紧紧的，仿佛暴风雨来前的平静。
李言有些痞气地靠着门，看向郁衍，极其自然地道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来带走我的女伴。”
“……”
闻言，郁衍冷冷地扫过去，目若冰雪。
说着，李言朝南棠走过去，直接握起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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