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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离也微微蹙眉：“怎么了？你哪里还有不舒服？”
他放开人，紧紧看着她的双眸，久别重逢，怎么呼延观音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没有。”呼延观音摇摇头，神态和语气都显得有些木讷。
这一下，就连秦娘都不解，她和呼延是上下级，也是姐妹，在她的印象里呼延应该高兴到落泪才是。
逃亡的日子，呼延虽然不说，但心里始终是牵挂着陛下的，否则也不会留下绝笔信，还将自己最喜欢的琵琶留作信物。
“东家。”她上前喊了一声。
呼延观音看向她，嗯了一声，然后双眼再度空洞起来，是个正常人，也是她真人，但就是看起来怪怪的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叶离猛的转身，彻底觉得有问题，这不是他熟悉的呼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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