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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吏要提起这件事，但还是回答了他：“你问我，这一路上阿宁是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。”
赵吏：“没错。”
说完赵吏蹲在吴邪前面，看着他疑惑而哀伤的眼眸，一字一句地道：“因为那一天晚上，我在魔鬼城见到了阿宁的魂魄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阿宁。”
赵吏轻飘飘的话像是投入水中的一颗石子，瞬间激起波澜。
吴邪首先接受不了：“吏哥，你什么意思？什么叫阿宁的魂魄？”
王胖子也很懵：“你这是和我们开玩笑呢？”
赵吏没有回答他们，看着吴邪：“吴邪，你很聪明，应该理解我说得是什么意思的。”
吴邪沉默了一会儿，开口：“所以，现在我眼前的阿宁是假的，真正的阿宁早就已经死了吗？”
赵吏：“没错，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吴邪想起自已之前在录像带里见到的和他一模一样的人，大受震撼：“所以，是什么？人皮面具？”
赵吏起身耸了耸肩：“这就不知道了，毕竟想要改变容貌是有很多种方法的，用药物也是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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