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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拼一把。”
看着仿佛眼里有光的女儿，张静怎么也说不出反对的话。
“你既已经决定，娘也不会拦你。只是钰儿你要知道，凡事不可半途而废。”想了想，张静继续说道，“科举一道都是打小就开始学习，如今你已经9岁，比别人慢了许多，娘也舍不得你那么辛苦。这样吧，咱们娘俩来做一个约定可好？”
柳钰没想到她娘这么通情达理，连连点头。
“过段时间就是族学招生的日子，若你能顺利通过，从此以后娘就不再拦你读书的事。若是不能，你就好好的跟着娘学习打理家里的事。”
“一言为定，女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张静生怕女儿一心扑在书上再出点什么事，连忙补充道：“还有，你不可因为读书而不顾惜自己的身体，要是因为读书染病，咱们的约定就作废。”
“娘放心吧，女儿可舍不得让您为我神伤。对了娘，族长说让那边把属于我们的财产送过来，您可要做好接收的准备，以后家里的生意您就得多费心了。”柳钰虽然这样说，心中却想着刚开始自己还是要跟母亲一起去看看，防止有些人欺负她一个妇人。
“小姐不知道，从前咱们夫人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，”看张静有些臊，孙嬷嬷脸上的褶印更深了些，“老太爷还在的时候很是宠爱夫人，她说想学做生意，当即就给她一间铺子去练手，最后那年的收益竟比往年还要高了一成半。要不是后来……夫人想必也会是一个商界传奇，可惜了。”
柳钰大致能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，可惜生为女子身，很多事情都做不得主。她想，她知道为什么母亲那么容易就同意了她当官的想法，因为她自己当年被迫中断了理想，现在不想打破自己的梦吧。不管是出于对女儿的溺爱，还是对自己当年的弥补，她们母女暂时算是达成了一致。
“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追上他们的脚步了。”张静想起那几年的意气风发，总感觉是上辈子一样遥远。
“现在也不晚，娘这些年能把家里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，生意上的事肯定也不会差。那些东西是您与生俱来的，当年能胜过他们，现在也一样，您不必担心不如人，您现在比那些人缺少的不过是经验罢了，慢慢的就补上了不是。”看出了她有些不自信，柳钰给她打气。
知道女儿话中安慰的成分多，张静却也感到自己没有那么慌了。
“你爹刚去的时候，娘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，好在有你。现在，你被迫把自己变得坚硬来保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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