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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荨开口。
杀人偿命，既然当初会选择杀人，就要做好偿命的准备。
“如果我招供了的话，你能够给我一个选择死的方法吗?”
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，张寒雨知道自己再怎么否认也是没有用了。
既然否认没有用，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，还不如争取一个死法。
“如果你老实交代事情的经过，我可以让你选择死的方式。”凌荨终于转过身子。
“好，我招供。但是招供之后，我希望你们能够让我安乐死。”
张寒雨叹了一口气。
安乐死，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。
“好。”
凌荨再次坐回椅子上。
张寒雨靠在椅子上，开始陷入沉思。
“在安云阳的帮助下，我顺利回到了京城，但是，为了防止白暮九的人盯上，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行踪。回到京城之后，我依旧很不甘心，心里对你的恨意也与日俱增，所以就把目标放在安录的身上。
安录曾经调查过安云阳，一直被安云阳怀恨在心，所以我就想到借刀杀人。凌源就是我的目标。我查到你的身世，知道你爸爸跟凌源是兄弟，所以就乘机挑拨一下你们的关系，于是我在杀死安录之后，就把凌源的指纹印在那把匕首上面，以此来栽赃嫁祸凌源。
但是我没有想到自己刚买不久
的戒指会突然间丢失，更加没有想到还被你们给找到。之所以会买那个戒指，是因为我想结婚了，第一次结婚的时候，白暮九没有给我买戒指，所以看到那么多比我小的女人都结婚了，心理不平衡就去买一个戒指弥补一下自己，买戒指并没有什么特别原因，就只是我的私心而已。”
张寒雨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过的缺德事给说出来。
“那么，你知道安云阳为什么躲着白暮九吗？你知道安云阳曾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？”凌荨又问。
张寒雨摇摇头，然后开口，“我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，也不知道他跟谁勾结在一起。但是我知道，他躲着白暮九，好像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件事情，至于具体什么事情，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。”
“他身后的人是谁，你见过吗？长什么样？住在哪里？”凌荨又问。
“他确实是有跟什么人有来往，但是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。每次他去跟对方碰面的时候，都是极力避开我，即使我追问，也追问不出什么。我都是一个快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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