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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人，都有可能是某个称霸一方的头目。
白暮九作为这里的最高领导人，若是强硬的本事，怎么可能把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征服的服服帖帖？
陆明哲跟张俊哲，则是白暮九的左右手，两个人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有一个正经，但是，在整个Z机构，除了白暮九之外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们，可见其手段有多厉害。
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两个男人的话，只有一句：披着羊皮的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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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荨跟着晨扬进到餐厅之后，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。
餐厅里悠扬的背景音乐，在加上这里优雅的布置，让凌荨先前烦闷的心微微得到一些缓解。
没多久，饭菜就送上来了。
晨扬坐在凌荨的对面，看着凌荨认真吃饭的样子，嘴唇动了动，想要趁机跟凌荨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，然而话到嘴边，又担心自己吓到凌荨，又把话给吞下去了。
“阿荨，吃菜。”
愣愣的看了凌荨许久，晨扬最后只是抬手给凌荨夹了一筷子菜。
“谢谢晨扬师兄，你也快点吃吧，等会儿我还要到刑警大队看资料，不能呆太久。”
凌荨轻笑。
如果不是晨扬约她出来吃饭的话，她可能今天都不打算吃饭了。
“好。”
晨扬虽然轻笑，不过眼底却有着失落。
今天他是特地抽出时间想跟凌荨好好处处的，但是凌荨却要忙……
之后，两个人没有多少交流，偶尔晨扬没事询询问一两个问题，得到的也是凌荨一些简单的回答。
晨扬看到凌荨有些心不在焉，迟疑了许久，最终还是决定先不表白了。
一个小时后，凌荨再次回到白暮九的办公室。
晨扬原本想留下来陪凌荨一起看二十面前的案子的，不过，他临时被自己的助理叫走了，最终只剩下凌荨一个人在那里看。
凌荨一认真起来，也是一个非常拼命的女人。
她这一看，直接从下午一两点的时间，看到了下午六点半！
中途，她做了不少笔记。
刘警官说，这些资料不能带出刑警大队，但是并没有跟她说不能做笔记，所以凌荨做笔记的时候，丝毫没有任何手软以及顾忌。
六点半，凌荨把资料交给刘宇之后，就背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。
乘坐公交车回到家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七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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