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三章 难以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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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几乎要跌倒在地。
牧云看着陈灵儿这柔肠寸断的模样，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。
迅速上前一把搀扶住陈灵儿。
“灵儿，对不起，千不该万不该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是我对不起你们，不管你如何怨恨我，你还是先留下来吧，她不仅是你的母亲，同样也是我的师母。”
“师母对我恩重如山，我必定会护她周全，不报藏龙岛此仇，我牧云誓不为人。”
“你先留下，养好了伤再说，好吗？灵儿。”
陈灵儿看着牧云伸出手，将她搀扶住。
那颤抖、娇小的身躯，宛若经历暴风雨蹂躏，浑身湿透还失去了猫妈妈庇护的小猫。
是那么的柔弱和可怜。
此时此刻的陈灵儿那孤独的小猫一样，一旦离开这里，只怕是要必死无疑。
陈灵儿委屈巴巴的扑到牧云的怀里，嚎啕大哭起来。
娇弱的身体一阵颤抖。
陈灵儿大声的质问牧云。
“你答应过我妈的，你会好好照顾我的。”
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，没有父亲，母亲也被抓走，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一个你了，你却也不要我了。”
“我还活着做什么？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世界上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牧云温柔的抚摸着陈灵儿的青丝。
眼神当中有惭愧、有坚毅，有自责。
所为自己师父留下来的唯一女儿，牧云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将陈灵儿弃之不顾。
将遭受如此坎坷挫折的她推开。
牧云语气坚定的说道：
“不，你不是一个人，你不会孤零零的留在这个世界上，我保证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你真的不会抛弃我吗？我……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陈灵儿趴在牧云胸口哭的浑身抽抽，显然是委屈无助到了极点。
“嗯，我保证！”
在一番哭泣之后，陈灵儿仅剩的那点精力也在巨大的悲伤当中消耗殆尽。
迷迷糊糊的趴在牧云的怀中睡去。
目睹这一幕的徐磊幽幽叹息一声，缓缓退去，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。
牧云将陈灵儿抱在怀中，带到帐篷内。
用被子裹住，让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浑身冰冷的陈灵儿。
陈灵儿宛若哭累的猫咪，趴在牧云胸口香甜的睡去。
她还时不时的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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