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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在这二十多年两个都没有相遇的两个人，在石头去世以后，马无穷出现了。”
“我们觉得，我们没有权利为你做决定，也没有权利去组织这些。一切的决策权，应该在你身上。”
秦云艮看向宋汝珍，“我觉得，你有能力做出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宋汝珍猛地抬起头来，眼中闪烁着异彩，“你是说，马无穷很可能是……”
“不！”秦云艮直接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！你爱石头，我们都很清楚！但马无穷不是一个替代品，这样对你，对他，对石头，都不公平！”
“如果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的话，我更相信是石头在冥冥之中，希望你再见到他。而不是……寻找一个替代品！”
宋汝珍呆呆地看着秦云艮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良久，宋汝珍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，擦掉眼泪，对秦云艮说道：“谢谢你奶爸，我明白了！”
看着宋汝珍的模样，秦云艮知道她想明白了，不由得笑着站起身来，伸手把宋汝珍也拉起来。
两个人一起往回走。
宋汝珍问道：“你们不会把他赶回去了吧！”
“他通过第一轮面试了，他的数学知识确实很优秀，没理由不通过。不过，他的去留，交给你决定！”秦云艮对宋汝珍道。
宋汝珍缓缓点头，“嗯！我明白了！谢谢你奶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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