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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到两年时间，晋升成为灵相境吗？”
按照正常的时间来计算，即便是有高级灵院的修炼环境，弟子们正常情况下也需要六年时间才可踏入灵相境。
能够在两年时间踏入灵相境的情况，根据牧凡的猜测，第一种就是像他一样。
第二种，牧凡想起了祇树曾经说过的，罗刹灵院那种修炼模式。
经过地狱般地生死较量，从而使弟子爆发出杀戮的心性，展开竞争。
在一定时间内，这种爆发出来的心性会让弟子间的竞争拉到顶峰。
两年时间，依靠拉到紧绷的神经修炼，完成从三玄境到灵相境的跨越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但长此以往肯定不行，一旦超过了某个临界值，弟子很容易走火入魔。
那些高级灵院，根本就是在打着激发弟子潜力的由头在揠苗助长。
反正他们只要挑选出能够坚持下去的弟子参加百灵大战。
或许在那些灵院导师的心中，弟子的存在，只是为了给灵院争光。
未来那些变得强大的弟子，才是他们的弟子。
“祝融，雅典娜和浮屠吗？”牧凡喃喃道。
“总有一天，我会替昊君导师报仇的。”
牧凡坚定的话语落在朝颜导师的耳朵里，她举止端庄地看了一眼牧凡，眼波流转。
还真是少年心性，不进则退啊。
也罢，既然有心，也好过无情。
“他们优胜劣汰的程度，远超我们想象。”
“哪怕是灵院弟子出事，他们也不会出面救援，就像现在我们这样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。”
“他们觉得，这是优胜劣汰的法则，如果弟子连灵院发布的任务都完成不了，那么也没有任何能力成为大千世界的强者。”
“相比较起来，我们灵院的弟子，真有种温室花朵的感觉。”
“要不是归墟灵院拥有得天独厚的通灵海域，我们的修炼进度还要和别人落后一大截。”
灵院除了要帮助弟子变强，还应该替他们谋求未来的发展。
可现在的大部分高级灵院……
“他们过于在乎灵院的荣辱得失了，已经遗忘了初衷。”
两人交谈的差不多的时候，昊君和梅贞也聊完了。
她们虽然没有很亲近，但经过聊天后也变得没有那么生疏。
牧凡凑到梅贞身边，好奇问道：“你们说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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