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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所蕴含的灵力，同样能够被牧凡感知到。
那股灵力的雄浑程度，可远要比地脉之中蕴含的灵力更多！
并且，失去了许多杂质，更为的精纯！
“这就是天玄境吗？”
“不过，这还不够！”
牧凡疯狂汲取天地灵力，周围的妖力同样席卷而来，汇聚自身。
他在利用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，冲击灵相境！
轰隆隆！
天地间顿时风云变幻，雷云滚滚，仿若异象即将现世。
灵脉中的灵力如同大江奔腾，灵海开始疯狂拓展空间，甚至凝聚成一个自我空间。
那是灵相境独有的空间之力，跨入这般境界，便可撕裂虚空，掌握一定的空间之力！
灵海中的灵力和妖力化成道道龙卷，声势浩大的程度，将渊海龙蝶都给惊醒了过来。
“怎么一回事？”
原本还处于沉睡的渊海龙蝶，在接触到这突然暴涨的灵力时，自身也受到影响，吸收了大量的灵力。
她惊奇的发现，除了灵力之外，她竟然还掌握了一丝妖力！
只可惜，这一丝妖力她虽然可以掌控，却并不属于她自身，二者并没有彻底相融。
但是这种增益，已经让她极为惊喜。
“果然，选择这小子没错！”
“虽然他对我不敬……但是为了祖帝神魄，我忍了！”
察觉到牧凡正在尝试突破灵相境，她也是有些震惊，旋即一头扎进灵海之中，爆发出绚烂的灵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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